布里吉特·弗洛雷斯修女:回归源头,转变自己
发布日期:2022-06-24   |    作者:梵蒂冈新闻网

耶稣圣婴修女会总会长布里吉特·弗洛雷斯修女

朱迪塔·邦桑戈 (Giuditta Bonsangue)

我们在2022年国际女修会总会长联合会(UISG)大会的第一天见了面,当时一天的日程已经结束。但布里吉特的脸上并没有出现疲意,因为她看起来仍是精力充沛并时而有富有感染力的笑声。然而,我不想问太多的问题,只想听她叙说。

“我的名字叫布里吉特,这是我的名字。我是一名修女。在一些国家,人们叫我布里吉特姆姆”。对耶稣圣婴修女会总会长布里吉特·弗洛雷斯(Brigitte Flourez)修女的采访就这样开始了。

“我将自己奉献给基督,这是出于将我的生命奉献给祂和他人的愿望。我在一个有信仰的家庭中长大,这个家庭教我祈祷,并传授了鲜明的社会价值观。我的父母过的是农村生活,他们在农民当中开启了变革进程,这些进程至今仍在持续。因此,我非常幸运。”

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你注定要度奉献生活呢?
在一次退省活动中,我被耶稣的爱所感动。我对自己说:我必须做点什么,但做什么?我在我所做的事情中寻找天主,以了解我可以做什么。这并不是马上就能明白的,但我决定在一个团体内生活,住在一个非常贫穷、非常大众化的社区。我后来发现了我们的会祖尼古拉·巴雷(Nicolas Barré)神父。

为什么你对你们修会的会祖的了解来的这么迟呢?
事实上,我们在创建这个修会时并不是修女,而是一群从事年轻女孩教育的在俗女性。当时,在1662年,这个团体乃是今天所称的一个在俗信友善会。很久以后,我们才成为修女;对传统的修会生活来说,巴雷神父是门外汉。那时我们不是修女。今天,对我们来说,重要的是蒙召在教区内生活,听从主教的指导,但有很大的自由。

你们什么时候从在俗女性变成了修女呢?
法国大革命后,国家推动女孩的教育,提供学校设施和寄宿学校。许多修会的成立是为了实现这一设计,我们也是如此。我们在教育领域有创新,我们的寄宿学校被列入最佳学校的行列。1850年,一些西班牙移民看到我们在学校里所做的一切,便邀请我们在西班牙做同样的事情。那里没有以这种个性化的方式教育女孩的学校;她们来到我们这里,学习非常简单,同时也非常关注学生需求的教育方法。在西班牙,女孩都是去隐修院接受教育。由于我们只是一个在俗善会,西班牙主教们为了委托我们管理学校,就要求我们得到圣座的承认。因此,为了使我们的团体得到正式承认,我们必须按照法典的规定,成为一个女修会。

自从你们成了一个修会后,有很大改变吗?
在某些方面是的,但我们幸运地保持了传教热忱!事实上,我们成了第一个向日本派遣一位修女的修会!那是在19世纪下半叶,拉克洛(Mathilde Raclot)修女去了那里。她是一位非凡的女性,有勇气,同时与自己的修会保持密切关系,成功地在亚洲履行她的使命,当时我们的修会正在修改会宪,一切都需要长上的授权,这在如此遥远的地方是不可能做到的事!

我们经历了那些年代,那时我们是教育工作的优秀者,为当时的社会,为法国、日本、马来西亚的女性提供了最佳教育。在新加坡,我们仍然有15,000名学生,我们的学校是该国最好的学校之一。

以后的情况又如何?
可以说,我们做了许多善事,因为有一种愿望,就是对时代的需求做出回应。但这就是我们的会祖所希望的一切吗?今天在全体大会期间,我们听到了关于弱势人群的问题,我就想到了会祖。天主是如此的伟大,却诞生成婴儿,成为如此弱小的人,以接近最弱小者。这就是为什么这个修会最初的目的和最初的形式是要像基督那样,成为穷人。接受一个贫穷的孩子就是接受基督,因为祂说“凡你们对我这些最小兄弟中的一个所做的,就是对我做的”(玛廿五40)。我们的神恩的核心是接收贫困和被遗弃的儿童,通过教育给予他们尊严,凭著信仰给予他们幸福。这不是很美吗?有时为了行善和回应时代的需要,我们有可能忘记穷人;因此,获得起源时的活力并得到滋养是非常重要的。回归源头是件困难的事,今天我们仍有这个困难。

如何才能回到源头,明白前行的道路?
今天我们谈到了需要经历的转变。这肯定是源头。我进入修会时,阅读了我们会祖的一些手稿,实在是风马牛不相及!这些文字与强加给我们的教规不相容。在当时,女性不应参与公众生活,因为她们是被绑在私人领域内。在我接受培育时,修会的第一个目标是根据那个时代的教规框架,通过实践修道誓愿为自己的成圣而努力。在我们的会祖看来,天主要我们成圣的途径,是以爱心服事贫穷和被遗弃的儿童,也使他们成为圣人。这是一种使我们皈依和转变的方式。但这很难。请原谅我这样说,我对此非常热衷。这是一条我们重新走上的道路,重新获得原始的精神,好不断地转变我们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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