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视频 | 古老传统的隐修生活焕发新的活力
发布日期:2025-10-18   |    作者:梵蒂冈新闻网

(梵蒂冈新闻网)“在基督信仰的西方也能重新发现天主首要地位的意识、奥迹学的价值、不停地转祷、忏悔、守斋、为自己和全人类的罪而哭泣,这是何等的重要,这些都是东方教会灵修的典型!”

活在礼仪中的基督徒,这是土耳其叙利亚隐修士保持的形象,他们生活在人们所称的图尔阿布丁(Tur 'Abdin)。教宗良十四世在 5 月 14 日禧年东方教会庆典上说的这番话,非常适合他们。由前安纳托利亚宗座代牧、现任安纳托利亚明爱会主席,以及负责组织行程的东方之友(AMO)协会的耶稣会士保禄·比泽蒂( Paolo Bizzeti )主教带领的朝圣团,横越这片石灰岩高原,探索世界上最迷人的灵修园地,其价值堪称为一段内心旅程,逐步走向寂静的空间,与受造界和谐相处。

图尔阿布丁的隐修院,临在与希望的火炬

在灿烂的天空下,我们回顾了直到埃及安当院长时代的隐修生活的起源:这意味著要同时进入在“沙漠”中生活的原因与神秘。其背后的原因是,功能主义的偏移淡化了宗教:对此作出的反应是,信仰的再教育。在他们探索的地区,圣堂和隐修院成了祈祷培育、文化与科学的中心,在第四至 第八 世纪经历了全盛时期,尤其度隐修生活,这对当地团体的信仰生活具有重大影响,成为基督徒效法的好榜样,以及得到的巨大支持。

在历史上,评论及翻译圣经,乃至哲学、数学、天文学和医学方面的古典文献都曾在这里进行。中世纪时期,这里至少有八十座隐修院。在各种文明的相互接触中,这些隐修院多次遭受洗劫和屠杀,但在这里,它们比在叙利亚的隐修院更能经历时间的考验且存留下来。目前在图尔阿布丁有八座还在运作的隐修院,在马尔丁(Mardin )也有几座,正如比泽蒂主教和博塞(Bose) 团体的院长基亚辣(Sabino Chialà)向《圣地编辑》指南所表明的。这份指南是一个宝贵的工具,能使人接触到这样的一种地理环境,这里在几年前还没有最起码的路标。

殉道者的血没有白流

隐修院的蜜糖色石头是关怀、祈祷、记忆和艺术的堡垒。它保留了建造大胆建筑的千年智慧,带有地下通道,那是创始人和殉道者长眠的地方,而空中通道则是可以散步的阳台,从那里可以欣赏到令人屏息的美景。这些建筑多半建于异教徒的基石上,显而易见的痕迹经常保留下来:例如,“红花隐修院”,其极为古老的部分供奉太阳神,这可追溯到公元前两千年。这里的建筑展示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模式:由巨石块形成的天花板,不需要任何粘接的帮助,仅靠精确的静态计算,就形成了一个不是拱形而是水平的表面。大师解释道,50 多位宗主教和都主教被埋葬在这里,他们不是躺著,而是坐著“,以便在最后审判的时刻准备好迎接天父”。他说,“殉教者的血没有白流”,在遭蒙古人破坏最严重的地方,甚至连带有自然色彩的壁画也消失了。在上方的长廊,最初有大量的人参加弥撒,后来也无影无踪。

从沦为几处废墟的中心,到灵性的小小驻区

在德鲁尔-扎法兰(Deyrul Zafaran) 隐修院活跃生活的一旁,是一些成了几处废墟的古老中心,另一些中心则保存完好,但除了保存钥匙的人,并没有其他的人。哈赫的圣玛利亚(Santa Maria di Hah)隐修院就是这种情况,其尖顶部分是建筑的瑰宝,半圆形后殿在同类建筑中是独一无二的:从外部看,它以非凡的方式脱颖而出,这也要归功于置身于一望无际的绿色田野的夸张栏杆游戏。当再回到合一的主题,有一个与这个地方相关的传说,讲述有十二位国王跟随那颗星,其中只有三个在白冷遇到了耶稣,他们从玛利亚那里得到了一件小衣服作为纪念品。回到其他人身边,但无论怎么做,他们都无法将这件衣服撕开,于是决定把它烧掉,这样每个人都能分到一份灰烬。但从火中出现了十二个徽章,表示不能被争夺或分割。

在其他地方,仍有少许的团体努力使他们的临在和希望的火炬继续点燃著。尤其令人著迷的是,曾几度被摧毁又屡次被重建的莫尔玛尔克(Mor Malke )隐修院得以流芳百世,大胆的旅行家和摄影师 格特鲁德·贝尔(Gertrude Bell) 等人都曾在此留下身影。烈日炎炎,住在那里的两位隐修士,虽然不愿过多回答过客的提问,却仍然给他们提供了不多的阴凉处稍作休息,但二人的视线则转向伊兹洛(Izlo)山那无边无际的山谷中。

时间在拉长,呼吸也是一样。在离米迪亚特(Midyat )不远的地方,向北走,在萨拉 (Salah) 的摩尔亚库 (Mor Yaqub) 隐修院里,再次提供了茶水,作为沿途休息时的茶点。这座隐修院还在重建中,却已有人居住。它建于一座异教神庙旁,隐修士们正在向人展示神庙中的重要遗迹,其中仍保存著一座完整的五世纪圣堂,纪念雅各伯隐修士的殉道。

在祈祷的团体中,随著赞美诗的节奏

最活跃、也是被视为最大的隐修院,就是圣人撒慕尔和圣西默盎建立的莫尔加俾额尔(Mor Gabriel)隐修院。公元第五世纪时,曾有五百名隐修士,后来增加到1200人。今天,那里有4位修士、13 位修女、24 位学生、十几位平信徒,以及一位都主教。在原有的5座圣堂中,有两座保留下来。罗马皇帝和拜占庭皇帝都极重视这座圣堂,尤其是赢得了儒斯定(Giustiniano)的妻子特奥多拉(Teodora)的支持。

这里每天的祈祷时刻都令人著迷和沈醉,两个唱经班的青年随著典型的当地旋律朗诵圣咏和赞美诗。尽管修女们也参与团体活动,但她们的身影并不经常出现。这个地方的参观人数也相当可观,因为这里有一个用作博物馆的区域,内有罕见的美的元素,包括一座拉文纳风格的马赛克小堂,美得令人惊叹,让朝圣之旅真正成为一种多感官的体验。

在“羚羊”隐修院,没有水也能瞻仰天主

在海拔 1250 米的地方,有两排精心护养的玫瑰在迎接著朝圣者。午餐必须自带,最适合的地方是隐修院附设的美丽阳台。建造这个阳台的目的是方便人们在这片迷人的绿洲停留,同时又不会对隐修院内部时间和空间的安排造成太大的影响。沈浸在森林中,晴天时从这里可以看到叙利亚平原、伊拉克山脉和马尔丁要塞。这个遗址也被称为 “触角”,因为建筑物所在土地的形状是一个巨大的凹陷,其两侧似乎呈现出动物的触角。

最初,主要是隐修士住在那里,他们应各地的要求,主要从事抄写礼仪书籍的工作。后来隐修院渐渐荒废,于 2000 年左右得到修复。还有一条与外界连接的道路,那是凭著巴迪贝 (Badibe) 乡村信徒的热情才得以开通。传说中,建筑房屋所需的石灰是由羚羊来完成的,它们自愿自发地献出自己的奶水来取代了水。事实上,这里至今还没有自来水,这让唯一住在这里的隐修士倍感辛劳,但也迫使他增加了魄力。

阿霍隐修士的圣召:“天主与我同在”

这位隐修士名叫阿霍(Aho)。他精力充沛,笑容可掬。12年前,他踏足此地,是被遗弃两个世纪后第一位返回这里的隐修士。没人知道他是如何打理一切,让一切变得如此好客。十年间,围墙、蓄水池、梯田都已建成。阿霍在饭桌旁说,以前这里“只有一棵树,现在我们有两千棵小树”。

他于49 年前在伊斯坦布尔出生,父亲是一位金银匠,本来他可以走同一条路,做同样的工作,但他不愿意做这个工作。他躲进了“红花隐修院”。后来,他从那里出来,但在十年当中他的父母一直阻止他去圣堂。他一直坚持,最终如愿以偿。如今他是父母引以为豪的儿子。

重要的事情:爱、简朴的生活、仁慈

在叙利亚语学校尚未开办的时候,可以住在得到 AMO 协会的帮助而建造的招待所,但前提是愿意生活在静默和祈祷中。阿霍不希望这个地方成为博物馆,成为一个不适当的景点,如果这样,他就再也无法祈祷,而祈祷是不可或缺且优先的考量。在严冬的5个月,他完全独自一人,甚至失声,没有任何人同他说话:“这是灵修生活的最佳时机”。

他提到处处蔓延的物质主义,说:“以前,只要有几样东西就能过日子,今天不行了。爱、简朴的生活、谦虚、仁慈:这些足够了。”在那个地区有 500 个家庭。阿霍很现实:如此少数的人群有可能被完全灭绝。然而,他仍然依靠上主,保持温顺与坚韧。如果他没有这种韧性,就无法逃脱千百次的障碍,“不可理喻”的连锁火灾和停工。他知道在所遇到的这些风险中,有“天主与我同在”的奇迹。

圣欧金尼奥,天地之间,苦行使人相信福音

用阿拉美语颂唱的《天主经》铿锵有力,在此更成了哀诉与恳求的声音。人们走出时都带上一小袋泥土,带回家作为记忆。如此一来,一条顺从的线将高天与大地连结在一起。住在伊兹洛山(Izlo)上圣欧金尼奥(Mor Awghin)隐修院的两位隐修士就有这样的体验,这位圣人是这些祈祷场所的创始者。后来在中世纪,叙利亚-东方礼的隐修士们遗弃了这些场所,叙利亚-西方礼的隐修士随后渐渐住进来,至今仍在他们手中。爬上山腰需要一个小时。这里距离伊拉克边境 70 公里,离摩苏尔 300 公里。美索不达米亚的景色无与伦比,岩石上的天然壁龛是鸟巢,也是做默想的去处。

最早回到这里的隐修士致力于巩固易碎土壤的工作,他将体力工作与脑力工作融为一体,后者是编撰叙利亚语词典,没有进行这样的工作已经将近一个世纪了。在这里,一天的生活从早上 4 点 45 分开始,以一个小时的祈祷为开端,然后是一整天的工作。与朝圣者们交流了不多言语的是第二位隐修士。他是当地人,腼腆而谦卑,在德国接受了神学培育。

大部份的访客源源不断地从瑞典来到这里,也有从本地来的;在过去的六、七年间,也有从欧洲来的学生,他们在这里住上六个月。阿霍说,“重要的不是我们,而是透过我们临在的圣人”。苦行生活是可行的,最重要的是,它令人信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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