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祷的思潮|11. 14
发布日期:2025-11-14 | 作者:和平11月14日 常年期第三十二周 星期五
(耶稣会)圣若瑟·毕纳德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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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慧篇 13:1-9
富裕社会的人,喜欢吃喝玩乐。饮食与旅游,仿佛成了当今的文化。耶稣在福音中,举出诺厄及罗特的事迹时,「吃喝」这个词,含反面意思,甚至是灭亡前的征兆。那么,今天的富裕社会,是否危在旦夕?换个角度看,不吃不喝是否就能转危为安呢?
守斋固然有助我们灵性上的成长,可是完全不吃不喝,连生存都成问题了。其实吃喝,甚至玩乐,本身都是好的;只是倘若停留在吃喝玩乐,并把它看成终极的好东西,一味追求,就只会带来浪费与糜烂,灾难又怎会不近在眉睫?
要避免诺厄或罗特时代的灾难,我们最好抓紧第一篇读经的智慧,那就是从好东西发现它们的根源 — 天主。如果我们真切地体会到所有好的东西,如:美酒佳肴,都是来自天主,是祂的赐赠,那么我们就会把终极追求的目标,放在天主身上,也自会懂得节制和分享了。
主,求祢赐给我们智慧,好让我们发现并体会到祢是一切美好的根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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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月每日奉献祷文
耶稣圣心,
我依靠玛利亚贞洁无玷之心,
将我今天的祈祷、工作、喜乐和痛苦都献给祢,
为补赎我们的罪过,
为成就祢在祭台上时时刻刻奉献的旨意,
特别为本月教宗所托我们代祷的意向祈祷:
愿那些陷于自杀诱惑的人,
能在各自的团体内找到各自所需的支持、帮助和爱,
向美好的生活敞开心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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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《和平》第408期(已授权【爵处丰生】分享)
今日耶稣会圣人

若瑟·毕纳德利(Joseph Pignatelli,又名Giuseppe Pignatelli,1737–1811)出身于贵族宫邸,却因在耶稣会遭受长期且艰难的压制时期,仍以卓越的领导与坚定的精神支持同会弟兄,而被尊为典范。
他的父亲是义大利人,母亲是西班牙贵族,双方皆出身显赫。毕纳德利在西班牙萨拉戈萨的家族宫邸中成长。1743年母亲去世后,父亲带全家迁往拿波里;四年后,父亲亦离世。
1749年,毕纳德利返回萨拉戈萨,就读当地的耶稣会学校,并与会士共同生活。1753年5月8日,他进入塔拉戈纳(Tarragona)的初学院,随后依常规路径完成哲学与神学的培育。1762年圣诞节前一周晋铎,接下来四年半留在萨拉戈萨从事卑微的使徒工作——教导少年文法、探访监狱、为死囚施行牧灵关怀。
毕纳德利神父为了耶稣会士的平凡生活,放弃了西班牙贵族的荣华与特权。然而,1767年4月3日的突发事件改变了一切:西班牙国王卡洛三世下令驱逐耶稣会士并没收其财产。五千名耶稣会士顿时失去一切、流离失所。毕纳德利原可凭其贵族身分留在西班牙,但他选择与弟兄们一同流亡。当时萨拉戈萨的高龄院长洞察时势,将职权交予这位年轻司铎。当萨拉戈萨的会士抵达塔拉戈纳准备被驱逐时,遇见同样等待遣送的其他会士,其中包括省会长,他亦将权限授予毕纳德利,于是他成为约六百名耶稣会士的临时上级。
一支由十三艘船组成的船队载着耶稣会士们启航,被流放往义大利。然而,他们既被禁止登陆义大利西岸的奇维塔韦基亚(Civitavecchia),也不得登上科西嘉岛的巴斯提亚(Bastia)。最终,他们在科西嘉南端的博尼法乔(Bonifacio)登岸,但一年后(1768年9月)因法国从热那亚手中取得该岛,又被迫离开。耶稣会士再次被押上船,送往热那亚,然后开始一段长达三百英里的艰苦徒步旅程,前往教宗国境内的费拉拉(Ferrara)。年老或病弱者难以支撑,众人最终都精疲力竭。
流亡者在费拉拉受到毕纳德利的堂兄方济·毕纳德利蒙席(Francis Pignatelli,后任枢机)慈善接待,但他们的处境仍然不稳。欧洲诸侯纷纷施压教宗克勉十三世,要求解散耶稣会;他坚持抵抗,但其继任者克勉十四世终于屈服,于1773年7月21日颁布《主及救主》(Dominus ac Redemptor )诏书,正式解散耶稣会。毕纳德利与其他二万三千名会士顿时成为「前耶稣会士」,不再受圣愿束缚。司铎仍是司铎,但修士与修学生则立刻成为平信徒。
毕纳德利迁往波隆那,在接下来二十四年间与四散各地的弟兄保持联系。后来,他写信给白俄罗斯(今白罗斯)省的耶稣会省会长,请求恢复入会。由于俄罗斯女皇凯萨琳大帝禁止在其领土内公布教宗的解散诏书,当地的耶稣会仍得以继续运作。帕尔马公爵斐迪南也希望在其领地内重新设立耶稣会,遂与白俄罗斯的耶稣会展开谈判。1793年,三位耶稣会士抵达帕尔马公国建立社团,毕纳德利也加入其中。终于在1797年7月6日,六十岁的他再次宣发圣愿。两年后,他被任命为科洛尔诺(Colorno)初学院的导师——那时它是西欧唯一的耶稣会初学院。1803年5月7日,俄罗斯的总会长任命他为义大利省会长。
这些令人振奋的发展不久又陷入动荡。1804年,法军占领帕尔马公国,耶稣会士再次流亡至拿波里。教宗庇护八世于同年7月30日特准复立耶稣会于「两西西里王国」,许多前耶稣会士纷纷前往重归会内。毕纳德利在拿波里仅享有两年的平安,便因约瑟·波拿巴入侵而被迫离境。众人北上罗马,受到教宗庇护七世的热忱接待,在罗马竞技场附近的圣方济·潘塔莱昂堂(St. Pantaleon’s)建立常住团体,并在奥尔维耶托(Orvieto)设立初学院。
当毕纳德利抵达罗马时,他已流亡整整四十年。他仍怀抱着耶稣会完全复兴的希望,却也已坦然接受自己恐怕无缘亲见那一日。生命最后两年,他的健康逐渐衰退,并因胃溃疡引发的出血而备受折磨。1811年10月,他卧病不起,终于在11月15日安然辞世,距教宗庇护七世于1814年正式恢复耶稣会仅三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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